文/孙延宜(山东)
“上拜”是我们滕州一带结婚过程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民俗,但近几年,又冒出来了另一个称谓——“赏拜”,令人莫衷一是。
前不久,我参加了一个本家侄子的婚礼,并主持了上拜仪式。这期间,我不禁对“上拜”“赏拜”两个称谓又推敲了一番。
过去,将结婚次日早上起床后,新人拜谒公婆,尔后拜宗庙与尊长称为“上拜”——这是滕州市段修典老先生在《四礼摘要》一书中所说的“上拜”;结婚典礼毕,打发娘家来人走后,再由司仪指挥新郎新娘给长辈、亲戚鞠躬致敬名为“上拜”。司仪喊到给某长辈敬礼时,某长辈即给喜礼,名曰“磕头礼”——这是《龙泉街道志》中所讲的“上拜”。上述二书中都是直接说得“上拜”,没有提到“赏”字。
旧时婚后三日,新郎新娘须到同族近房长辈家磕头,俗称“上拜”,长辈赏赠“磕头礼”,多少不等——这是《南沙河镇志》中所讲的“上拜”,尽管其中提到了“赏”字,但仍叫“上拜”。
“赏拜赏拜仪式与结婚典礼差不多,主要是(新郎新娘)对本家族和至亲进行礼拜,然后族人和至亲赏磕头礼予以祝贺。”这是年底出版的《官桥镇志》中所讲的“赏拜”,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“上拜”是新郎新娘对长辈、哥哥嫂子、姐姐姐夫们行礼表示敬意,“赏磕头礼”则是族人和至亲对新郎新娘的一种祝贺。很显然,“上拜”的主角是新郎新娘,而“赏磕头礼”的主角则是族人和至亲,二者所说的是一件事情的前后两个部分,前者是主要的,后者是对前者的补充且可说可不说,即可以直接说“上拜”。这是一种传统的叫法。
“赏”表示赏赐或奖赏,是上对下的一种行为;“拜”是下对上行礼表示敬意。“赏拜”即族人和至亲拿出贺礼(磕头礼)来奖赏新郎新娘之“拜”,这也说得通。但美中不足的是,它将结婚喜事中的主、配角变了个儿。
“名不副实”的医疗服务
——由拆线到起钉
一侄子在自家里安装一台旧空调时,不慎从墙头上滑了下来,将右腿髋骨(胯骨)摔成了骨折,住院做手术穿了钢钉。作为主要陪护人员之一的我,始终与侄子一起疼痛着。但印象最深刻的还要数那缝刀口的“线”了,一直捏着一把汗,一直悬着一颗心,直到术后近两周顺利地拆完“线”,我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,心情开始愉悦起来。
其实,刀口并不算大,但有三处,两大一小。我是在第一次换药时才看到的,但因一刀口有瘀血,大夫用棉签擦拭之后,让我送到护士站去化验,所以也没有仔细地去看,还以为就是用线(可能是要拆掉的老式线,也可能是不需要拆掉的新式线)来缝合的呢。
第二次换药时,刀口已基本愈合好了,三个地方都是干干的,在大夫用药水擦拭时,我凑近一看,竟吓了一跳,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我的娘啊!这哪是什么线呀,它竟是我们用来装订本子的订书针啊!
后经询问大夫才知道,这种类似于订书针一样的钢丝钉,是用皮肤缝合器(订皮机)来完成的,其好处是能够快速地进行缝合,缩短手术时间。
拆“线”时,我在现场,更是捏着一把汗,还以为应该先进行局部麻醉呢。但只见大夫擦拭完刀口处之后,使用一把特殊的小钳子,仅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,就三下五去二地“拆”完了,侄子的脸上也没有流露出疼痛的表情来。“真是神了!”我嘴里不停地念叨道着。
名义上是拆线,实际上是起钉,这不是名不副实了吗?
此外,换药也有点儿名不副实了。
过去换药时,往往要先在刀口处涂上药膏子或撒上药粉之类的药物,再用厚厚的棉纱布覆盖上,最后用胶布巴结实。而现在呢,在擦拭完刀口处之后,直接贴上一贴无菌敷贴就完事了。
这些“名不副实”的医疗服务,也从一个侧面告诉人们,发明创造永无止境,方便、快捷始终是它的目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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